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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问题男人办一

空白

《男人的问题男人办》

by:秦息疼

来自耽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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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大夫是C城名医,十岁以上的男性八成多是知道这个传奇人物的。   医院是C城的名院,名字听上去霸气侧漏似乎还和著名学府四川大学挂了那么一丁点儿勾,实际只是个民办,医院开在东川大街69号就借地取了名。   上世纪九十年代,人们对两`性话题还羞于启齿,《刑法》里还有流氓罪,杨大夫里程碑式的创立了川大男科诊所,“男人共同的选择!”这条广告语彪悍的轰炸了C城人民的视觉听觉;等医院觉悟了也放下节操打广告时,川大男科已经成为西北地区治疗男性问题的领军产业,患者遍布大江南北,杨大夫也成了全国特色医疗专家。   杨大夫不仅一周坐三天的专家门诊,他在C城电台还有一档广播节目叫“杨大夫热线”。和各路短命的药品推销节目不同,“杨大夫热线”每天一期,开播以来已经走过了整整十个寒暑,除了开头几天门庭冷落需要托儿不时暖个场,节目热线几乎爆满,杨大夫在节目中与大家朋友相称,真心给听众以建议,这样一来他的潜在患者迅速增多,半数最后都来到医院挂号就诊。   蔡杰这种土生土长的C城男,是不可能不知道杨大夫的。   高中时,蔡杰就偷偷打开那个学外语专用的收音机,听两句杨大夫,第二天上学和周围男生开两句黄腔,感觉像偷尝了半个禁果。上大学后,不再有人管,反而没了这股刺激劲儿,曼妙的夜晚都贡献给DOTA和赶报告,“杨大夫热线”已经很久没出现在蔡杰的生活中,今晚在出租车听到,蔡杰第一反应就是亲切:啊,这是我青春期启蒙恩师!   为了庆祝老三又被女朋友甩,蔡杰宿舍四个人才颠儿颠儿从城南打车到城北吃干锅辣子鸡,闹到快十一点寒气倒上来才想着回去。   等车时候老三突然在路边蹲下嗷嗷哭,蔡杰站在一旁费解,活这么大飞机他没少打,也跟女生亲过嘴儿,但还是不太明白老三这种“刻骨铭心的爱”。   四个人挤进一辆出租车,司机是个黑脸中年汉子,问清楚目的地就不再说话,一路往前开,蔡杰坐在副驾正无聊,收音机整点报时后响起一阵铿锵的音乐伴着熟悉的广告词。   “收音机前的听众朋友大家好,这里是‘杨大夫热线’,每晚十一点准时与你见面,今天我们依然请来了医院的杨大夫和大家一起聊一聊男人的话题,听众朋友们有什么想了解的都可以拨打我们场内的热线电话提问。”   主持人例行公事的说完开场白,杨大夫就发话了。   “大家好,我是医院杨大夫,欢迎大家打进热线电话提问。”   蔡杰震惊,杨大夫怎么换人了?   蔡杰虽然好久不听节目,但还记得当年杨大夫那沙哑硬邦邦的方言,说起俏皮话开解听众,比听相声还绝。   如今这个杨大夫,声音年轻了起码二十岁,说标准普通话,略带点儿前鼻音,蔡杰决定管这个叫小杨大夫,管以前的那个叫老杨大夫,以示区分。   小杨大夫业务水准不错,就是不够活泼,问题回答得一板一眼,最后总不忘加一句:“医院来,我们看过你的情况再拿出最佳方案。”   听了一会儿蔡杰有点儿失望,就像少年时期颇有好感的王语嫣几年再见发育成了温如玉,瞥了黑脸的哥一眼,也不好意思提议跳台,见还得开一会儿,蔡杰懒洋洋的挪动一下肩膀,闭上眼打起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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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学住宿舍什么都好,唯独一点痛苦:限电。   到了晚上十一点,甭管你手头活干完没有,舍管阿姨大手一挥:拉闸!一排排宿舍楼就齐刷刷陷入黑暗。   蔡杰恋恋不舍的抱着还热乎的电脑,了无睡意,对铺的老三早早爬上床,也没睡,不时的幽幽叹口气。   “行了老三,昨天不是说好要想开的么。”老小有个坏习惯,刷牙时喜欢叼着牙刷满屋子乱晃。   “你不懂,没有心动,又怎么会心痛。”老三脸冲着墙,身子扭曲成双S形。   蔡杰明白自己永远不能凭体温把怀里变冰冷的电脑再暖热,依依不舍的撒手,顺便踹了老三床腿一脚:“行,你懂。”   床一晃,老三翻身,问蔡杰:“你说她干嘛昨天突然和我说分手,明明前天还收下我送她的巧克力,她不喜欢巧克力?”   “我怎么知道。”   “老二,你给以前的女朋友送过礼物么?”   蔡杰想了想,走到桌子跟前一阵儿掏,半响掏出个半块砖大小的东西无比怀念:“当时她过生日,我怕她晚上无聊亲手给她做的收音机,选了她最喜欢的翠绿色外壳,想让她听收音机就能想起我,可惜收音机还没焊好她就跟个送她香水百合的男人走了。”   宿舍里冷场半分钟,蔡杰砰砰摁了两下摁钮,看见小绿灯亮了毫无过渡的换上一副轻快的语气:“咦,居然还有电?我们来听收音机吧!没人反对?没人反对我调台了啊。”   蔡杰拨弄几下旋钮,收音机传来一个女孩子怯怯的声音:“杨大夫,我和男朋友在一起快半年了,经常会想做一些很……很不好意思的事,但是我男朋友都不回应我,他是不是有问题啊?”   接热线的杨大夫答得很平静:“现在冬天天冷,我也不建议太多的性活动,冬天阴气盛,如果事后不能很好的保暖休息是很容易感冒的,当然也不是说完全停止性生活,可能是男方身体或者心理最近比较疲惫,这主要还是需要双方好好的沟通,不能草率就定论是不是疾病,啊,这位听众你今年多大?”   “我……我今年14,男朋友17。”   杨大夫还没说啥,蔡杰一宿舍卢瑟已经群情激愤了。   “艹!这么主动的妹子怎么没让我遇见。”这是年龄最大至今初恋仍在的老大。   “占着茅坑不拉屎。”这是还来不及入门就中途出局的老二蔡杰。   “好白菜都让猪拱了。”这是冷眼旁观真相帝老小。   “好妹子都让狗日了!”这是刚刚归团心灵正阴暗的老三。   四个寂寞的男人或躺或坐,又听了两个三十几岁就疲软的男性的倾诉,边听边嘿嘿嘿讨论,最后兔死狐悲的总结出不幸的人果然是有不同的不幸。   到了半点广告时间,老三问蔡杰:“老二,这是什么节目?”   蔡杰很震惊:“你没听过?”   来自外省的老三很纯洁的摇摇头:“没想到这类节目也能通过审批啊。”   同是C城男的老小一脸沉痛:“难怪被甩,你缺乏青春期教育。”   “老二听了也被甩呀。”老三反驳。   “他不受教。”老小对答如流。   躺着也中枪的蔡杰扭头把收音机天线掰了几下,群众在嘶啦嘶啦的电流声中识趣换话题。   广告过后节目继续,又听了几个热线大家纷纷表示好无聊好没创意都是抄袭吧。   蔡杰心不在焉,他对这节目总有种说不清的怅然。   “诶,你们说这打进去的热线是真的么?”老三很好奇。   “据说是。”   “你打过?”   “没。”蔡杰高中的手机是家长缴的话费,能打出他通话详单,借他八个胆子也不敢。   “老小呢?”   “也没。”   两个C城男突然觉得自己活这么大好失败。   “那咱……打打?”老三热心提议。   是谁说过,其实成年的男性好奇心都很旺盛,比学龄前儿童更幼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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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个人半兴奋半扭捏,最后打电话的重任推给蔡杰,谁让他开的收音机。   拨号以后提示对方忙碌,蔡杰一口气憋在胸腔里,难道热线里面那些宣称:“好不容易才拨通”的开场居然不是客套话?   再拨,提示等待,然后通了。   “您好。”杨大夫和煦依旧。   “喂?”蔡杰颤颤巍巍操着不常说的方言,然后被巨大的电波杂音打败了。   “这位听众您好,您那边是否开了收音机?如果您开着请把它关掉,干扰声太大我们听不清你说话。”   “啥?”蔡杰听的费力,剩下三个人慌忙给手机插上耳机调出收音机功能,猥琐的躲到一边离蔡杰远远的,都弄好才示意ok,蔡杰赶紧关了收音机,他快聋了。   “这位听众?喂?”杨大夫很有掐热线的冲动,他今天心情不太好。   杨大夫大名杨思齐,是当年腥风血雨开创川大男科诊所的老杨大夫的侄子。   杨家世代中医,唯独老杨大夫别出心裁开创了西医疗法出来自立门户,杨思齐研究生毕业后就跑到他大伯这儿来无证行医,转年拿下执医证,这边工作也做得越发顺手了。前年老杨大夫与时俱进,去北京进修EMBA,“杨大夫热线”这档品牌节目就交给自己最信任的亲侄,如果真要说这位年轻有为的杨大夫还有什么众不同,那只有一点:杨思齐是个基佬来着。   今天下午杨思齐又受大伯派遣,去给老熟人的学校的小学男生上一堂生理卫生课。   硕大阶梯教室坐满了祖国的花朵,一双双无辜的双眼闪烁着渴求知识的光芒,小杨大夫真的挺难为情,一直不好意思正眼瞧孩子们,故作镇定拿出事前准备好的PPT,从花朵的雄蕊授粉一路往下念。   念着念着就想起上个礼拜来给女生上课医院的,据说现场还手把手教女孩儿们怎么垫卫生巾,小杨大夫头皮发麻。   万幸除了自由提问环节冷场,一节生理课还是在尴尬中顺利结束,小杨大夫站起来向大家鞠躬,台下的男孩儿们热烈拍巴掌,拍得他挺不好意思的。等小学生们在老师的组织下有秩序的离开,小杨大夫才脱了白大褂收起手提电脑跟着负责接待的老师走在队伍最后。   缓慢移动的孩子们见了小杨大夫,都自觉的给他让出一条路,一个个仰着圆乎乎的小脑袋笑眯眯看他。   杨思齐被笑得心都化了,无所适从的抓抓头发,边从孩子们身边穿过,边跟他们道谢。   有几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远远就瞅着小杨大夫,等他走近更是满脸的欲言又止。   小杨大夫乐了,都说现在孩子看电脑上网懂得太多,但还是会有那种青春期的特别的羞涩话题,想和他们信任的大人说一说,走到他们旁边时候,杨思齐特意微笑着弯下腰,小小声问:“小同学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几个小男孩你看我我看你,最终站在中间的那个奋力凑到小杨大夫耳朵旁边,学着他的样子小小声回答:“老师,你今天讲这些,真是好流氓哦。”   小杨大夫脸青了,然后就医院,又上节目,所以今天对待热心听众格外没耐心。   “这位听众你好,可以听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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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哟,杨大夫啊。”蔡杰把别人的开场白学得像模像样,“我有点儿事想那个咨询你一下。”   “嗯,问吧。”   “杨大夫啊,其实,这也不是我的事哇,我跟你说,我有个朋友……”蔡杰瞟了缩在宿舍另一边三个人一眼,不紧不慢的胡诌,不想还没发挥演技就被热线那头打断了。   “年轻人,不要害羞,根据我多年的经验,凡是宣称‘我朋友有什么什么问题的’人,其实说的都是自己身上的问题。”   “不是,杨大夫,这真的是我朋友的事儿……”   “你已经拨打了热线电话,就是明白应该向医生寻求科学化的帮助,不讳疾忌医,这样很好,既然如此就不要再在这种细节上有所隐瞒,没意思。我们导播会为每一个打进热线的听众朋友保守秘密,年轻人,想要治好病的第一步就是诚实面对医生。”   如果说小杨大夫做人行医这么多年最讨厌什么,大概就是别人不听他的话,他今天心情不好,莫名的跟蔡杰较上劲,非要蔡杰认同自己的观点。   蔡杰听见那三个混蛋在旁边吃吃的笑,觉得自己挺无聊,也不清楚这热线是照着市话收费,还是参照信息台,不再坚持自己的说法。   “好吧,其实真是我朋友,行,就是我吧,我年龄不大,二十才出头,有点儿晚熟,平时很少对男女的那事儿有想法,但也不是完全没有。”   “嗯嗯,后来呢?”   “后来吧,他就怀疑自己可能有问题,晚上没事儿就听‘杨大夫热线’。”大概是内心本能的排斥,蔡杰随口说的人称代词全是混乱的。   “嗯,有病找大夫是我们现代社会的特征嘛,年轻人的思想都很进步。”   老子还是党员嘞,蔡杰默默翻了个白眼,接着编:“后来听了一阵杨大夫热线,我朋友,诶不是,是我,我就发现一个情况,另我非常的困惑。虽然平时我对我女朋友还是没有想法,但是每次一听见杨大夫讲话,我就觉得下半身特别的精神,热热的还发麻。”   “……”   “我一开始不信,就多听了几天,证明这不是错觉,跟我住一个屋儿的朋友也帮我证实了,每次听杨大夫节目的时候,我下半身的状态就特别好,有时候听着他自己还流水儿,第二天睡起来也很有精神,一点儿都不疲倦。”   “……”   “杨大夫你这个治病热线真是神了,神医!”   “……”   “但是听不见你节目的时候,状态就又不好了,我就想啊,这是治疗的还不够彻底,我听你在节目介绍,医院有一种巩固疗效的胶囊,您说我再配上那个是不是会痊愈?”   “……”   “如果我买了,杨大夫你会送货上门么?喂?喂?”蔡杰还没发挥完呢,热线就断了。   “喂喂?这位听众喂?”   杨思齐黑着脸掐了蔡杰的电话,装模作样的喂几声就冲大伙儿解释:“这位听众的信号似乎不太好,掉线了,不知道你还在不在听我们的节目,我觉得你的情况比较特殊,医院来进行一下系统的诊断,好的我们的热线依然在接通中,任何有困惑的朋友都可以拨打这个号码提问。”   “喂,杨大夫你好,我……”   “你有问题么?”   “……”接下来热线上的这位泪流满面,我也希望自己没问题啊!   宿舍几个人纷纷对蔡杰投去钦佩的目光,大家商量以后每天换个人打电话,最后比一比谁的问题最创新。   杨思齐咬着牙坚持听完主持人的告别语,推开门就去找那号称“为每一位打进热线的听众保守秘密”的导播要蔡杰的电话号码。   轻轻弹一下写着11位号码的纸片,杨思齐眯了眯眼,他说不清自己究竟想干嘛,真拿了电话人海茫茫也不可能去查出来这二百五是谁。   虽说小杨大夫一贯行事光明磊落待人态度温和,但这人既然敢公开跟他表了白,就该有被小杨大夫记住的觉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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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想小杨大夫怨念动了天,还是为更好构建和谐社会,反正,蔡杰的现世报来了。   礼拜四下午,蔡杰让人堵在尚未建成的学生活动中心工地旁边。   北风飕飕的,蔡杰机警的判断一下状况:对方六个体育生,他一个,只有电子竞技拿得出手,工地停工,学生没半个路过的,今天,折这儿了。   打不过就跑,蔡杰动如脱兔的撒丫子狂奔,十米,五米,三米,一点五米,眼看着翻出那围栏就能上大路,蔡杰发力一跃而起,漂亮一跨,完美的姿势在半空生生顿住了,有人从他身后扯了他腿一把,蔡杰登时泄了气,跨骑在围栏上,男人身体最脆弱的部分就这么狠狠撞上了围栏,一瞬间排山倒海的巨痛,蔡杰觉得自己魂儿都快被赶出肉`体了。   眼看蔡杰死狗一样挂在围栏上,六个人蜂拥上来拖着蔡杰撂翻了噼里啪啦一顿打,蔡杰疼得咳了几声,直到对方满意才狠狠地撂话:“以后你离余晓婷远着点儿,你要还当自己男的,被甩了就诚心认输,现在余晓婷是我们刘帅的女朋友,你再贼心不死,我们见一次打一次,懂么?”   六个人硬摁着蔡杰逼他点了头,才得意洋洋的走了,蔡杰疼出一身虚汗,脸上灰扑扑的掺着自己的鼻涕眼泪,不是他孬,真的太疼了。   之前他还想不通自己哪儿得罪了这六个人,听完最后的威胁语恍然大悟,又疼又气还想骂脏话:那刘帅是体育系的精神领袖,国家二级运动员,径赛场上的小飞侠,至于那余晓婷,就是才甩了老三的“前女友”,这乱糟糟的三角恋跟自己有一毛线关系吗?   好不容易攒点儿力气打了电话,蔡杰被舍友们抬回去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儿了,不折不扣的抬,他下`体正悲催的一点点淤青肿大,轻微的动静就像是让人活剐一刀。   在宿舍待了一会儿,老小看见蔡杰的脸越发泛黄,一摸额头又开始发烧,医院送。   老三穿上外套立刻要去找校医,让老小一把拉住了:“这病不能在学校看,那么多双眼,万一老二……的老二落下点儿什么,以后让他在学校还怎么活人?”   “老小说的对。”老大立即附和,“老三,你赶紧去打个车进来,我们把人往宿舍楼下抬。”   “好。”   蔡杰烧得有点儿迷糊,又不好蜷身,四个人费了一番工夫才都坐进出租车,老三学着电视剧的腔调急吼吼跟司机说:“医院。”   司机是个厚道人,刚才在楼下等半天都不抱怨,看见蔡杰的脏球鞋在车座上踩了几下,也没计较,边打方向盘边提建议。   “离医院,专治烧伤,怕是不对症,你们这是打架了?”   “不是,磕着了。”眼看车就出校门了,老小皱着眉思索该把人送哪儿好。   “骨折了?”   “没……伤着下面了。”老小犹豫了一下据实以告,没人比出租车司机更熟悉路了。   “那可不得了!”司机吓得一愣,想了想提议:“医院挂急诊还不知道要不要排队,又是伤在那儿,照我说,去男科看更专业,上次我有个朋友伤得严重的那儿都脱位了,送去川大男科,嘿,那杨大夫真神了,硬是给我朋友按摩着接回来了。”   老小一听司机这话,忍不住想起前天晚上听杨大夫说的关于“我朋友的病”的理论,上下打量了司机一番,扭头隔着防护板和后座的人交换一下眼神,转回头说:“那就去川大男科,师傅开稳点儿。”   “放心。”   川大男科急诊处理的很到位,值班医生询问了一下蔡杰的情况,扭头对小护士说:“联系外科。”   蔡杰被剥了裤子,下`体紫黑肿得老高,躺在床上哼哼唧唧恨不得晕过去痛快,宿舍几个人都站在旁边眼巴巴看着他,生怕就这么废了,正着急呢,有个穿着白大褂戴眼镜的男人施施然走来,推了推眼镜问急诊医生:“尿道挫伤?”   “嗯,病人说有出血。”   “直肠指诊没做?我看看。”眼镜男斯文的带上消毒手套,蔡杰前面伤的太严重,不能换体位,眼镜男温和的向他解释:“别紧张,我是外科的杨思齐医生,现在检查一下你的直肠是否有损伤。”   蔡杰一点儿都不紧张,他还在发愣,迷迷糊糊看见有小护士往他屁股后面涂了些什么内心正娇羞呢,就被杨医生爆了菊花。   蔡杰内心嗷了一声,小腿发颤,杨医生有条不紊的推移着手指,不时按压一下,还问蔡杰:“这儿疼么?”   不会比你爆的那一下更疼了,蔡杰黯然。   “直肠出血,有轻微的损伤。”杨医生摘了指套,“查个尿吧,快去准备。”他侧身吩咐,旁边的小护士一听赶紧跑回护士站拿设备。   杨医生看向旁边的三个男生:“打架了?”   “没,磕的。”老三觉得自己说的也算实话。   杨医生轻轻皱了下眉头,双眼透过镜片无形给老三施加压力:“怎么磕的?”   “呃……绊的吧,他自己磕栏杆上了。”   “什么时候?”   “快晚饭了吧。”老三有问必答汗流浃背。   杨医生不再在这问题上纠缠:“来之前吃过药么?”   “吃了一片退烧药,我看他疼得厉害,还加了两粒芬必得。”老小忐忑接话,也不清楚乱吃止痛片要不要紧。   “都是学生么?他这情况得留院观察,去通知他老师和家长,办住院吧。”   蔡杰上好麻醉,下`体肿的吓人,小护士试了一次,导尿都没成功,脸色不禁变了,可怜巴巴看着杨医生:“您看,这是不是得照X光……”   杨医生皱眉接过导尿设备,右手把蔡杰阴`茎轻轻拨弄几下,揉了揉,然后一插,成了。   看见尿液顺利流出来,一旁的小护士舒了口气。   看见蔡杰眼睛眨巴眨巴闪着水光,一副待屠宰的小动物表情,杨医生低声宽慰:“没事儿,住几天院就好。”   蔡杰猛盯着杨思齐的脸瞅,判断一下,觉得可信,终于放松心情闭上眼,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几个人给蔡杰办好住院,杨思齐接过病历随手翻开,看见个人信息就觉得这是天意,那一串11位电话号码真的好眼熟。   “推去外科住吧。”杨医生心头一时百转千回,“啪”的合上病历利索的对几人吩咐。   蔡杰就这么挂在川大男科杨大夫名下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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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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